陈泯这个人享受惯了,半点苦都吃不得,更别提承受月事的腹痛之感了,所以今日早朝他难得没跟宋景争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这个世界怎么说也有一年了,但陈泯始终接受不了自己作为大男人会有月事,光是想想要从那东西里流个几天的血他就渗的头发发麻,半点都不想去深入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宋景身体弱,体质寒,每回来个月事都疼的冷汗淋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泯觉得这要换成自己,怕是得生生疼死过去,所以果断的躲了起来陷入沉睡,什么时候月事没了他什么时候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躲了起来,宋景却不能躲。

        早朝开始,群臣行礼之后生怕陛下再提男子科举的事情,搪塞的话都想了一箩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们左等陛下不开口,右等陛下也没提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有人忍不住偷偷抬头窥探圣颜,这才发现陛下今个瞧着脸色有些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平时他就略显病态,但今天更是憔悴没精神,萎靡不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身穿暗红色龙袍的陛下素白着一张小脸坐在龙椅上,脸上没画那道飞入鬓角的长眉,瞧着就是个羸弱干净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看旁边的摄政王,她姿态慵懒随意,感觉不像是上朝听政,反而像是来戏园子里听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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