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哥儿瑟缩地低着脑袋,追出去也不是,回去也不是。
忽地,意识到自己仿佛是第一天办差就办砸了,说不定那位精贵的小侯爷已经开始嫌他烦了,跟着一起去的冯岩肯定在小侯爷面前开始说他的坏话……
另一头,马车上,顾珠果真跟冯岩聊了没两句,这家伙就嬉皮笑脸地跟他说起了别人的秘密。
顾珠知道在现代话术里,拉近对话双方关系的最有效杀伤力武器就是分享秘密,八卦是人类的共性,这里的秘密可以是自己的,也可以是彼此都认识的人,冯岩跟他讲的也不是别人,正是名叫灵哥儿的那小少年。
此时马车摇摇晃晃过桥,又是四个家丁下去推,冬日的扬州地面稍不注意防滑,马车便很有些寸步难行。
顾珠心里惦记着他的便宜儿子,耳朵却是听见冯岩一副村口老大妈的表情,跟他套近乎,说道:“小侯爷,有件事冯岩觉得还是应当同您说一下,实在是觉得刘灵那厮在您这里办事,脏了您的地方,小侯爷要不还是找个机会把人给打发了算了。”
顾珠看冯岩跟自己同仇敌忾的样子,当真有点好奇:“这话怎讲?”
冯岩立马压低嗓音,说:“说出来真是辱了爷您的耳朵,但爷您不知道,刘灵他前段时间跟个老员外在后街空屋里厮混过,他娘得了一吊钱,原是一场买卖,这没什么,但他娘又闹着非要再得一吊,原来是那老员外嫌刘灵前头碍事,给剪了,要买药吃。现如今那刘灵都算不得是个爷们……这……侯爷?”
顾珠脸色苍白,皱着眉,全然没有表现出冯岩期待中厌恶的表情,而是几欲作呕,在马车一个颠簸终于被推上桥后,一下子吐在冯岩身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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