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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中心的接待室。
五位准候选天使，一见厉子温如同见到将军立马起身肃立。
再次确定他们的意愿这等小事，厉子温犯不着自己亲自跑一趟，但人命关天，他也须要亲自致意，「参与此计画的人都要签署保密条款，泄漏秘密者恐有牢狱之灾。你们确认要参与此计画？」
厉子温把丑话说在前头，又说：「这实验成功的机率理论上是百分之九十，实际上是个未知数。」
莫约二十岁的帅小子说：「长官，我不怕，身为军人我随时有为国捐躯的准备，而且，天使就是最好的证明。」
他指的当然是凌银林成功变成天使这件事。
凌银林不急不徐道：「我是个例外，大家千万别拿我当参照常模。」
我觉得他喜欢你，天使心道。
你别突然出声，害我吓一跳，厉子温在心中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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