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十年,终于是填满了。
江北渊的唇压在了言念的脖颈处。
声音低沉地说:
“我很幸福,幸福到就算现在死了,也没有遗憾了。”
“你刚刚说了什么呀?”
方才一阵风卷残云,雨点噼里啪啦打在了玻璃上,声音太大,所以言念没听清楚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江北渊把言念松开了。
他和言念坐在最后一排,他坐在原来她同桌的位置上,翘着二郎腿,给她出了好几道数学题。
“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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