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渊咳嗽了两声,摊开两只手,不置可否的样子。
他把那件外套给扔了。
别的女人碰过的,他才不要。
就这样,言念还是不解气。
回去之后,她把卧室的门反锁了,备用钥匙也拔了。
“你睡客房!”
“念念,你老公这是给你出气。”江北渊的手搭在了门上,嗓音和姿态一并很低。
“她碰你了!”
“我丢了外套!”
“那也不行,小妖精的细菌已经渗透了你的外套,贯穿了你的皮囊,侵入了你的内里,蔓延到你的五脏六腑。你已经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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