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。”陆景溪不跟他计较这些口舌之快,踱步在张许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低头揉着因穿高跟鞋走路而发疼的脚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漫不经心又一副慵懒的样子,让张许仿佛看到了江景明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后,张许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颗药,只有一粒,是可以修复人体受损细胞的,通俗而言,就是可以治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这么好的药,就给你了呗!”张许哼哧一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江景明研制出来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废话!除了三儿,不然还能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这种药这么厉害,为什么不多研制一些?”陆景溪抿了抿嘴角,不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研制一种药那么容易的吗?一粒药,要花费一个人多少的时间和精力,你知道三儿以身试药受过多少苦?吐过多少次血?还腹痛过,抽搐过,休克过,被送医院无数次,我们拦着有什么用,最后他还是偷偷地自己爬起来去了实验室,这一切都是为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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