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你没办法割舍一些东西的时候,就注定了你要承受一些东西。”陆景溪说道,“好比历代都是中医世家的人,他喜商不喜医,可是他这辈子都不和医学沾边,可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景明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脆说商业世家的人,不就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,你懂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哥你知道吧,你觉得他那个人,喜欢做商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想了想江清池。

        桀骜不驯,目中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沉思会说,“看着还挺喜欢的,毕竟他那个人,要面子,赚钱多赚足面子不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,他之前很想去当兵的,只是这件事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,对我嫂子也没有说过,是有一次喝醉酒了,我照顾他,他醉酒告诉我说的,有点遗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景溪呐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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