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没那么巧合。
一块手表而已。
“没什么三叔,就是忽然想到一个朋友,和你戴着同一款手表。”
闻言,沈潮生垂眸瞄了眼自己的腕表。
低笑。
“在泞城,我只认识两个人,和我戴一样的表。”
“哪两个?”
“来找我,就是谈表的吗?”
闻言陆景溪不好意思地笑,“三叔,我想暂时拿正溪集团一用。”
陆景溪的生母,生前给她留下的遗产,就是正溪集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