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渊哼了声:“葡萄酒后劲大,你没喝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潮生嗯:“还真没喝过。活着总该多尝试几次,你若不喝,我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潮生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酒甘甜,软糯,伴随着果香,他觉得挺好喝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北渊也尝了尝,好久没喝酒,感觉也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酒特别上瘾,喝了一杯还想喝第二杯,总共就半瓶子,所以喝了两杯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潮生醉了,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一喝酒就发烧,是江景明研制了一种药,没有副作用,服用了那种药物后,沈潮生一喝酒就咳嗽,通常咳嗽一个小时就不咳嗽了,咳嗽总比发烧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他的之乎者也——”沈潮生靠在椅背上,眯着的眼睛含着狭长的光,醉眼迷离,“老子上辈子什么都敢玩,枪也敢拿,哪像这辈子这么窝囊,装文化人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江北渊修长的眉朝着中心蹙拢了起来,他撑着腮,声音很疑惑:“你为什么要,学我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是你——学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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