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国际说：“水平线以上。”
孔佑明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，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来，最终叹了一口气：“罢了，人走茶凉，大丈夫身死鸟朝天，今儿不说这个。”
孔佑明下班之后去找王芸芸，看见王芸芸脸红红和主任从办公室出来。
发现孔佑明之后，王芸芸二话没说，直接提出分手，被孔佑明逼问急了，深刻冰冷的对孔佑明说：“你看见的，你想到的，都没错。”
这个主任，是总编的亲侄子，比孔佑明大三岁，和孔佑明一起来的单位，最近刚升到主任职务，半年不到。
孔佑明一怒之下把那年轻主任狠狠揍了一顿，已经在出租屋里呆了三天，接到李国际电话之前，刚吃了泡面。
他喉咙里还在发出呜呜的声音，一直在喝酒。
李国际站起身来，把孔佑手里的酒杯拿过来，放下，说：“跟我走！”
孔佑明眯着眼：“老四，我最佩服的其实是你，我印象里，无论遇到什么事，你总能平静的想办法。”
杜长青拿起三人的外套，问李国际：“四哥，去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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