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瞪着眼睛说：“我好不容易有点进展。”
“有进展了？那些钉户不是软硬不吃？”高猛皱着眉头说。
段明的声音有得意：“哥，软硬不吃，是软硬都没有到位，真硬到了一定程度，是没有钉户的。”
高猛听他一说，顿时想骂娘：“你动手了？”
段明说：“嗯，送了几个进去。”
高猛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消停会吧，刘义民走了再说，这个节骨眼上，你也看到了，这项目经不起推敲，刘义民真想玩玩，我们这一场会很被动。”
段明得意的语气向泄气的皮球一样，仍有些不甘心：“揭到了什么程度？”
高猛说：“如果对方真闹，你我五年内别想有大动作。”
段明：“卧槽。”
……
邵立志看着栾二，说：“对方突然撤案？”
栾二是个小个子男人，笑的很腼腆，他也挺好奇：“我原以为要蹲号子，没想到两个大钢帽吹胡子瞪眼招待了两天，突然就说没我事了，让我赶紧滚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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