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方寒点点头:“如果不喜欢,我绝不会碰你。”
“哼,那只是一时冲动罢了。”英格丽特摇摇头道:“好像一场梦,醒来就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
方寒道:“英格丽特,你是个聪明的女人。”
“我只是智商高,却很笨。”英格丽特冷笑道:“明明知道你沾不得,却不远远离开你!”
方寒笑道:“你靠近我不是因为任务吗?”
“你知道?”英格丽特皱眉。
方寒点点头道:“看得出来,我实在没什么地方吸引女人注意的,你不该对我那么友好。”
英格丽特道:“你比我想象得更聪明!”
方寒笑道:“英格丽特,你还年轻,为什么不重新开始呢?”
“我也想重新开始。”英格丽特喝了一口酒,摇摇头:“重新开始,说得容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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