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杀式爆炸，”方寒叹了口气道：“直接到CIA大楼下面自杀爆炸，差点儿闹出大事。”
孙明月道：“CIA有伤亡吗？”
方寒摇摇头。
孙明月讶然道：“这样还能防得住？”
方寒笑了笑：“咱们国内距离他们还是有差距的，需要学习，你现在是所长了，该抓一抓训练。”
“改天你来跟我说说吧，帮我训练一下他们。”孙明月道。
方寒忙摆手：“我还是算了。”
孙明月白他一眼：“你真一点儿不沾警察了？”
“嗯。”方寒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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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寒刚下定决心，马上接到了消息，英格丽特失踪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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