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拉拉点点头：“会一点儿。”
“身手一定很好。”海伦蒂娜感慨道：“我一直很羡慕你们，我学过拳击，可惜打不了人。”
“拳击也很好啊。”克拉拉道：“防身够用了。”
海伦蒂娜摇头：“我只学了几节课，因为练拳击会改变体形，当时正在模特培训，只能放弃了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克拉拉笑道：“拳击学起来更简单，防身的效果也不错，你真要上学，不做模特了？”
“嗯，年纪大了，不适合做模特了。”海伦蒂娜道。
克拉拉道：“你完全可以再做五年到十年。”
模特是吃青春饭的，但超级模特不同，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品牌，完全可以维持下去。
“那已经没意思了。”海伦蒂娜道：“我喜欢挑战，不喜欢死撑，还是做个学霸更有意思。”
“科尔萨很严酷，你能受得了？”克拉拉笑道。
方寒的导师克拉拉当然打听清楚了，甚至比所有人都知道得更清楚，知道科尔萨的弱点，这次过来就是跟方寒说说的。
海伦蒂娜笑道：“没关系，不就是挨骂嘛，我习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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