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黛奈特迟疑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寒摊手道:“英政府是用很大的代价请我过来的,这是事实,没办法改变,记者们只要抓住这一点做文章,民众就对我没什么好印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海黛奈特道:“即使这样也是太幸的,疗养中心太重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寒道:“如果他们再说,政府根本没有这笔预算,是挪用资金,是想通过建疗养中心而赢得下一届大选,一切是为了自己的官位,民众又会怎么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海黛奈特皱眉道:“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寒点点头道:“事实可能就是这样!……所以说政治最好不要沾,没有干净的政治!”

        海黛奈特道:“你明知道是这么回事,也要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寒道:“我再强也只是个人,不能抵抗所有的压力,英政府与我国直接对谈,我说话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屈服了?”海黛奈特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屈服又怎样?”方寒失笑,摊摊手:“我不怕,但我还有亲人,有朋友,难道我不顾忌他们的生活,只为自己痛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也是。”海黛奈特点点头,叹道:“看来真的挺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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