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云听上去倒是一本正经,“我是修道之人,女色于我不过浮云罢了。”
“若让祝余姑娘听了,怕要伤心。”
“祝余嘛……她对我确实是有些好感。”白凌云语气中便带了些得意,谦逊道,“但我有自知之明。同雷兄比起来,我德浅才薄,容貌又鄙陋。她偏偏看上我,大约只因我是神州人士吧。她心中向往神州上邦的雍容风雅,不免爱屋及乌……”估计是瞧见了蔺轻尘的脸色——作为金鳌岛通宇教主的嫡传弟子,蔺轻尘对所谓的上邦雍容一贯嗤之以鼻——白凌云便不着痕迹的转口,道,“这也是通宇教主的遗泽。当年他身赴海外,开蒙教化。岛民感德于他,便将他出身的神州也奉为□□圣人之邦。使我们这些后进晚辈也受益不少。”
——在海外吹捧通宇教主,总归是不会错的。
缓和了气氛,白凌云又道,“说起来,雷兄同祝丹姑娘之间……进展到哪一步了?”
丹青提醒道,“我听着呢。”
蔺轻尘便一笑,道,“言犹在耳,忠岂忘心——这一步吧。”
“噢……”白凌云似懂非懂,“莫非是已山盟海誓,许下终身了?”
蔺轻尘忍俊不禁,“确已许下终身了。”
纵使无耻如白凌云也震惊了,“便这一日之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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