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“人质之中,必定也有无辜之人,我们要如何甄别?”
—“为什么要甄别?!他们祸害我们时,连老幼都不甄别,凭什么要我们甄别?白凌云的亲友都该死该死!”
—“如果这样,我们同那些恶鬼还有什么区别?”
—“哈哈哈,全都是拜他们那些恶鬼所赐——我们早就是恶鬼了。莫非我们放过他们,还能再转世为人吗!凭什么要我们给他们活路。”
四面的争吵越来越激烈,到处都传来辱骂痛哭之声。
他们恣意的宣泄着仇恨。被发跣足,以头抢地,丢失了所有的体面和理性。
傅悦焦急的四处兜转,安抚。祝余冷漠的站在高台的一角,仰头望向高处。似乎在倾听所有的批判,在嘲讽所有的无知,在为所有的悲痛而哀悯。
而阿咸站在高台的中央,轻轻的说,“都冷静。”
“我们无法冷静!”“我们眼看就要灰飞烟灭了,难道破灭前连冤仇都不能报吗?”
阿咸轻轻的闭上了眼睛,没有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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