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听到,心中深念你!”男子孔武身躯俯下,紫遥错开,走去窗户旁拉下了幔帘。
一个花瓶二百六十两银子,瞧着不就是珐琅描彩,再包点儿铜金,南朝的!硬生生讹去了老]鸨梅姑的一大笔!
可又不敢不给,谁让人是自己买来的。
青妩。
梅姑转头恶狠狠啐牙,是对白芙没有再多的耐心了。
这下不管她待不待客,她都不能闲着,要么再晕再碎碗碎钗碎瓶子,就直接降去末等的绿字辈,去迎合普通的恩-客,几时候死了算造化!
话传到熏着牡丹淡香的厢房里,白芙正在吃一碗桂圆银耳羹,听得就更想把楼子一把火点了。
她的晕病,也仅从二年前出疹发热开始的。她只能管住自己什么时候不晕,譬如说遇到重要的事,她真下决心,提前提醒了自己,也就不犯晕了。却管不住那毫无先兆的晕。
梅姑叫她学的那些技艺,她堂堂一伯府嫡出小姐,如何肯学?凉凉的玉角放到唇边,白芙不愿张口,还有那许多芊姿魅态,白芙只觉羞耻。
白芙便平日看话本,偶尔字眼隐晦描述几句,怎也不似那般虎狼,于是就次次纵容自己晕过去了。
还奢望打碎几次,发怒把她赶走,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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