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因着方才那弯唇一抿,而让他误以为自己轻浮,才说出口这般决绝的话。
白芙是决计不会跳下去的。她上船这一当口,已经听出了他们的盛京声腔。而且她自小在盛京长大,见叱她的白面中年大叔,带着一点儿鸭嗓,很可能是个宫中的宦官。
那么自己就极有机会通过他们回去京城。
只要离开昌州,半途上她便想办法去信给家里。就说路上碰伤脑袋,短暂失忆,被农妇人家收养月余,让伯府带人来接。
平阳伯府肯定不愿意事情闹大,私下把她接回去,对外就与从曲州接回来无异。她的守宫砂还在,只要今后避开宫廷一脉,不遇见这两个人,她就仍为伯府的清白六小姐。
所以,她今晚一定是不肯下去。
白芙的眼泪就跟珍珠一样下来了,一哭起来便梨花带雨收不住。听见后面似乎传来护院家丁的寻人声,越发紧张地对凤云祁道:“公子善心救民女,民女必想办法报答公子,绝非存心纠缠!”
说民女,免得被他知道自己出自官家,流落了青-楼。
高伦嗯哼道:“我们公子不必女人服侍。”
咳……好像又直肠子说太多了,毕竟五王爷不悦女子,乃是秘而不宣的私下嗜好。连忙咧嘴噤声。
凤云祁盯着白芙,她的衫子挂了水,越发泣得往下坠。他不愿看到她再露出更多的白,更从她不哭都水灵得梨花带雨的眼睛里,窥出了心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