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费勒里伯爵’名不经传,他们来到巴黎也快有半个月了,可是从没有在其他人的讨论中听到过这个名字,人们热衷讨论的贵族里面,没有‘费勒里伯爵’。
可是看刚才那个城门官的态度,费勒里伯爵显然不是什么小贵族,这也就意味着,有人在刻意掩盖这位贵族的名号。
上城区的夜晚与下城区截然不同,一到晚上,下城区只有极少数地方才会亮着灯火,可是上城区除了商铺之外,大多数住宅都会点亮灯光,更有少部分会彻夜通明。
家家户户门前都悬挂着一盏风灯,微薄的灯光仅能够驱逐门前的黑暗,但成千上百个光明聚集起来,就能照亮每一条街巷。
在生**漫的诗人眼中,这或许是一种无言的温暖,可是在钟晔眼中,这一幕极为讽刺。
下城区和城外,哪怕有众多教会的帮助,每天仍然有人在饿死和冻死的边缘徘徊,而上城区,却有多余的灯火构成这‘无言的感动’,还真是应了那句话——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哪怕是到了夜晚,上城区路上的行人也不少,不过,知道‘费勒里伯爵’的人没有几个。
钟晔一连询问了好几个人之后,才从一个贵族那里得知了费勒里伯爵的住宅在哪。
又走了十多分钟,钟晔和莉莉安来到了一个看上去样式很古朴的独栋别墅门前。
在寸土寸金的上城区,费勒里伯爵的住宅不仅占地面积巨大,还拥有一个庭园,周围的房子虽然华丽,但与这个宅邸相比,不免相形见绌。
钟晔他们到达的时候,庭园大门正好打开,钟晔今早见过的那个执事站在一辆马车旁,正准备登上马车。
执事看到钟晔,忍不住目瞪口呆,“钟、钟晔阁下,您怎么在这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