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对我来说,没有什么区别。”说着,钟晔就捏住了那人的嘴巴,在他惊骇的眼神下,把瓶子靠了过去。
“……我说!”
鼻尖仿佛已经闻到了药剂的味道,那人急忙大叫:“我说!我不要吃这个,不要!”
钟晔动作停止,看了他好一会儿,看得他浑身发毛,才把他放下,收回瓶子。
刚才一直被钟晔举着,身体早就无力支撑扬起的脖子,脑袋被放开之后,下巴直接磕到地上,疼痛刺激泪腺,让那人眼泪汩汩流出。
劫后余生,那人大口吞咽着空气,感受在胸膛里怦怦直跳的心脏,声音的幻觉在耳朵里回荡,大脑一片空白。
钟晔敛起笑容,把木塞重新塞上,装模作样地将瓶子郑重放回腰袋。
“说吧。”
听到钟晔的话,意识重新回到空空荡荡的大脑中,撬开了记忆之门。
被好一番精神折磨的致幻剂贩子怨毒地瞥了另一人一眼,张口想要说话,嗓子却无比干涩,咳嗽了两声。
“咳咳……是‘真白鲑’,我们都叫他真白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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