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廷章说:“是时机。时机不对,谁去请都请不到。”
“时机?”幽州汉子们齐刷刷疑惑。
闵廷章解释:“谢老太师的嫡长曾孙以前在捧日军里做了个中郎将,元帅出事后他就火速调离了捧日军。这不是太子和三皇子监视泉香阁把捧日军指挥使金柄给扯了出来么,谢家的人恐怕是知道什么内幕,唯恐引火烧身才让谢家子调离了。王大姑娘用此事唬了唬谢家,果不其然,谢家的确知道什么并且心虚,谢老太师为了不肖子孙也只能出面了。”
幽州汉子们恍然大悟,原本对谢老太师十分的感激立马打了个对折。
“亏我还想提着仪程去谢家呢,不去了不去了。”老四哼哼唧唧。
黝黑脸的老大拍老四的脑袋,斥道:“快去沈府收拾了,不然老封君她们回来了没地儿落脚。你有那闲钱还不如去置办些仪程给王大姑娘作谢礼。”
“就是啊,王大姑娘劳心劳力,难道不比谢老太师该谢?”老十四扛着一个箱子路过,顺便一说。
老四喊:“我又没说不谢王大姑娘,只是王大姑娘之前不是从咱们这儿拿了一匣子银子有么。”
“就你会算账,就你记得最清楚。”老大又给了老四的脑袋一下,“别哇吱哇吱鬼叫了,快点儿做事。”
“老大,你别老打我头,我都被你打傻了。”老四边抗.议,边套马车,然后想到了什么,问闵廷章:“军师,被那什么抢走的钥匙后来怎么样儿了?”
闵廷章登上去接沈老封君的马车,很干脆说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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