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玉清摇头笑道:“罗公子不必担心,这个东西在我这里好几天了,但我始终参不透玄机。这东西对不知道咒语的人而言,只是个火镰子而已。”
“那个,半个时辰是多久?”
罗隐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。
“一个小时左右吧。”
苏三回答道。
“宴会刚开始,萧先生去敬酒回来和我说林教授收到一封可能是陈公博写的信,我当时害怕极了,陈公博已经被处以死刑了,我最怕和他扯上关系,天知道他的信里会写什么,我就央求萧先生一定要先看到那封信,确定它不会对我不利。后来沈慕白闹了那么一场,我们就扶着林教授回去,也正是在客房里,萧先生从林太太那偷来了钥匙交给我。”
“怪不得你扶着林教授回去就再也没回来,原来是又去客房了。”
“是的,我等着宴会开始,就悄悄打开客房的门,打算找到那封信,可是我进去就发现林教授一动不动,靠着沙发站着,双目紧闭,火镰子掉在地上。我当时很害怕,在他衣兜中翻找到那封信,然后用手探一下发现他还有些气息,就扶着他回到里间躺下。走时我确定他没有死,但是情形很奇怪,口不能言目不能视,像是陷入很深的睡眠状态,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。屋子熏香的气味很浓,我担心他熏坏了,就将窗户打开,冲淡了气味后又关上,然后捡起火镰走出客房将门锁好。后来我找个服务员将萧先生叫出来把钥匙还给他,就拿着那封信和火镰走了,第二天早上看到申江报,我才知道林教授死了。”
曾玉清一口气将事情都讲了出来,长叹一声,往沙发背上一靠,伸手从烟盒拿出一支烟,叼在嘴上却没有点。
“萧道一为何会帮你?”罗隐问完这句就见曾玉清嘴里的烟跟着抖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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