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一从下午一直忙乎到现在,肚子早都咕咕叫了,说起吃来眉飞色舞。
“脑后的钝器击打伤呢?”
罗隐没搭理苗一,继续问。
“那个伤很轻,我认为不足以让人晕倒,击打他的人所用的力气非常小。”
“我看到那扳手上很多血,以为打的一定很重呢。”苗一吐吐舌头。
“能用钢丝绳将他活活勒断颈椎,这人的力气不会小了,可是为什么用扳手击打却不严重呢?”苗一认为这很不正常。
“头儿,如果打他的人和杀他的人,不是一个人呢?”
苗一忽然叫起来:“假设苏小姐说的魏宏远去地下室是去换裤子的,那么是谁给他取裤子的?也许是那个人离开后,一个人忽然进来和他发生争吵打了他就走,接着取裤子的那个人回来了,那人趁着魏宏远低头解裤子,将钢丝绳缠在他脖颈上,然后……”苗一伸手在自己脖子前横着比划一下。
“好啊,你这个想法非常好!”
罗隐拍拍苗一的肩膀,“进步很大,我们可以再审审那个打人的嫌疑人了。”
肖琴看看他们:“你俩说的这个打人的是谁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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