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曾作家眼风似刀,唰唰唰恨不能将罗隐片成碎片。
“哈哈,听不懂,想想就懂了。这是最后一次,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,这次死的是个社会渣滓,我也不想搞诛连,不过嘛,我好像搞慈善上瘾了,这样吧,曾作家我给你讲个故事,哎,你的眼神不对,不要拒绝,听我讲完。”
曾作家听罗隐讲完花家父女的事情,低头默然不语。
“怎么样,这个故事。”
“傻孩子啊,我和魏宏远认识不久就看穿了这个人,迅速摆脱他,这女孩真是太傻了,为这种人不值得。”
曾作家叹息一声。
“是啊,是很傻,可是现在她父亲杀人是要坐牢的,她疯疯癫癫的小姑娘,只能送医院照顾,这笔钱嘛,嗯,谁出呢。”
罗隐抱着胳膊,似笑非笑。
曾作家气恼着:“罗公子,原来你是为了这个。你罗家财大势大,这点钱都要敲诈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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