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不管你是什么统的,就是总统也得给我在这老实呆着。”
富三儿气的一拍桌子。
曹人杰也学他一拍桌子:“好,有种,等会我的人来了你小子可别吓尿裤子。”
毓嵬看看富三儿又看看曹人杰,郁闷地捂着脸道:“怎么成这样了,老曹,你说的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啊。”
“当然都是真的,你以为自己能侥幸从长春监狱出来?还不是我写信作证你当年帮过我们组织!否则就凭你,牢底坐穿吧。”
曹人杰冷笑。
富三儿气的站起来:“今天甭管你是谁,那稿纸你能解释清楚吗?为什么你写字的纸上有剧毒药?”
“我们军统要杀人,怎么会用这么笨的法子,还用沾有剧毒药的纸吗?直接塞一颗药丸就送她上路了。”曹人杰依然是嘲讽的语气。
“老曹,那稿纸真和你无关?”毓嵬试探着问。
“当然,我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人?我的目的只是求财。”
“你求什么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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