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军法典？这啥玩意儿？莫非是系统的亲戚不成？
不过还好，不懂就问向来是方正的优点。
“高雄………海军法典是什么？”
“海军法典吗？”
听到方正的询问，高雄明显也有些犹豫。
“其实………我也不是很清楚………”
“哈啊？”
对于这个回答，方正也是一脸懵逼的。
“我记得资料里不都说，海雾战舰攻击人类是因为海军法典的指令什么的………”
“这只是我们诞生之后所收到的命令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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