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是傅表哥说要你带我上节目,让我给你助唱的啊?”时悦眼睛亮亮的。
范星阳耸耸肩:“那不然呢,要是没有他开口,我哪敢带你上舞台啊,还不得让你砸了饭碗!”
砸饭碗这一想法两人倒是不谋而合了,不过时悦也没心思注意这点,他兴奋地戳戳手,不无激动道:"这么说傅表哥其实还是觉得我有得救的啦!"
“这不是必须的嘛,要不然他喊你来给我当搭挡做什么,坑弟吗”
也对,傅表哥怎么也不能坑他弟的吧!这是不是也相对说明,其实傅表哥真觉得他唱歌是可以抢救一下的。
思及此,时悦瞬间自信心暴涨,走路的姿势都透着欢快。直到见到傅渝,脸上笑容仍然灿烂得不行,还特别自来熟地举手打招呼:"傅表哥好!"
傅渝就今天穿的仍是比较休闲的白T休闲裤,人还是那么苍白消瘦,但精神明显比在医院里要好许多。至少现在看起来,不会让人觉得他似乎随时会想不开玩儿自杀了。
傅渝淡淡朝他礼貌笑了下,回了个“早!”,侧身让他们进门。时悦忙跟着范星阳换了鞋,尔后范星阳熟门熟路去厨房开冰箱拿水,到了新环境的时悦则下意识打量一下房子。
简洁,冰冷,是他的第一印象。房子本身就大,家具还少,显得更空了。家具墙体之类还主要是灰白二色,好看是好看,但就是没什么人气。加上没什么配饰,空空的房子没有半点温馨可言。
落地窗前的角落还摆着些画架画具,画架上是一幅应该还没完成的油画画作。但只看已完成的那一部分,就很令人窒息了--黑沉沉的天空,即将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树林草地。整幅画没有月亮,没有星星,似乎透不出一点点光。压抑,跟房子的装修一样。
时悦不禁微微皱眉,住这样的房子,怪不得傅表哥老忧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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