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这话还好,越说贺母越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睡好了就会好好读书,这种随口胡诌的鬼话你也信,她说这些就是想骗你给她换好东西。”贺母撇着桌面上的单子,胸口窝着团火,“还金榜题名,她就考个秀才我都烧高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东西也就要东西了,竟拿这事做由头,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贺母再看向徐氏,见他眼眶通红站在旁边认错似的低着头,耸动肩膀小声抽咽,最终叹息一声,语气不像刚才那般严厉,“你也是,太过于娇惯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氏这人虽是侧室却跟旁人家里那些歹毒男子不同,不仅是把管家的好手对她跟对府中众人都没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次办事情都办的漂漂亮亮,就这次糊涂了些,还全是因为心里始终记着她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全怪他,要怪就怪贺眠好的不学光学些不好的东西。圣贤书没读多少,骄奢风倒是学了个透彻,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,不然长此以往下去,可还了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母起身往贺眠的院子走,徐氏跟在后来虚伪的拉她衣袖,一口一个,“妻主别生气,眠儿说不定真就是为了学习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嘴上这么说,眼里露出的却是明晃晃的恶毒。他巴不得贺母好好罚贺眠一顿呢,罚的越狠他越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花了那么些银子出去,总得让他找回点乐子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指望贺眠学习?那不如指望猪能上树鸡能飞天现实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贺母过去后发现贺眠享受的躺在床上,岂不是要气的当场拖鞋抽她?他再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上两句,不把贺眠打的下不来床都是他没本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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