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眠背朝着门根本看不见她们。贺母觉得她背后说的应该是真心话。
她想听听贺眠会说些什么。
贺眠似模似样的深沉感慨,像是大彻大悟后的清醒悔过,“我这次也算想明白了,母亲不容易,我爹说她当初是没机会读书,要不然今天哪里需要靠我出人头地?我既然吃穿用度都是府里最好的,那就得是府里学习最用功的才行。”
“你别劝了,我今天什么时候把这篇文章背完了什么时候吃饭。”说完她又合起书摇头晃脑的背起文章来,贺母听了一会儿,竟觉得她背的八.九不离十。
刚才来的时候那股子火气就在贺眠的读书声中慢慢散去。其实她图的不过就是女儿能上进罢了,要是花点银子能让她懂事好学,贺母不介意再多花一点。
将来贺眠要是能考个功名出来,别说青花瓷的碟了,她就是要青花瓷的缸都行。
贺母虽说脸上没什么表情,可徐氏太了解她了,一看就知道她不气了。
贺母要是不生气,那他银子不就白花了吗?!
徐氏轻声说,“眠儿这是在干什么?莫不是怕您罚她才想出这个法子的吧,这孩子可至于,您岂是那种不讲理的人。”
家主您快睁开眼睛仔细看看,贺眠是在跟您做戏呢!故意演给您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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