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贺母直接歇在贺父的松萝院,这事已经好几年没发生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兰香院里独守空房的徐氏哭到了后半夜,悔的肠子都青了。谁能想到今天这事全是因为一个镯子引起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早知道他就戴个材质好的玉镯堵住林芽的嘴,也就省了这么多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非嘴贱的跟他交个什么锋,当做眼里没他不就行了吗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也不能全怪徐氏先撩者贱,毕竟任谁看见跟自己同类型的人会舒坦?更何况对方打眼看过去就比他要高级,心里的嫉妒跟好战可不得让他上前挑衅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汀溪在旁边给坐在床上的徐氏递干净巾帕,神色心疼,“郎君别哭了,再哭明天眼睛就该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,“要不咱们明天重新给林芽送个好镯子呢?让家主看看您的贤惠大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送还有什么用,到时候那个小贱人肯定又有别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氏接过帕子擦眼泪鼻涕,抽噎着说,“我见他第一面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!才十三岁就长成那种狐媚模样,拂柳的身段勾魂的眼睛,还故作清纯无辜。真是长着大尾巴却装的一手的好狸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氏哭了一夜,第二日起来自然眼眶红肿精神不济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盼本来听说母亲回家了,高高兴兴的从书院回来结果见到亲爹这个模样,哪里咽的下这口气,叫嚷着要去厨房拿刀跟林芽拼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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