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盼心里已经笑出声了,就等着待会儿赢了比试后先收拾林芽这个欺负她爹爹的贱人,再让贺眠跪下给她当马骑!
“行。”贺眠懒懒的应一声,拍拍手站起来,示意翠螺去准备东西。她垂眸俯视贺盼,笑的恶劣,“咱们要愿赌服输,输了可不能哭鼻子。”
贺盼仰头梗着脖子瞪她,“是女人就正面刚,谁怕谁!”
这不怕虎的小牛犊弯腰把菜刀插进脚下的泥土里,刀尖陷进去,只剩下明晃晃的刀背跟刀柄露在外面。
她威胁的看向林芽,“贱人,你等我赢了比赛再收拾你。”
贺盼一口一个贱人,听的林芽左眼皮跳动,嘴角的弧度略微浅淡,笑意不达眼底。
按着贺盼对贺眠的了解,她说不定连书上的字都不认识,更别提背了。
书虽然是从林芽书房里拿出来的,文章却是贺盼选的。
她挑的认真,选了个自己曾经背诵过的,得意洋洋的跟贺眠说,“就这个。”
——《修身赋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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