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避可耻,但很有用。
翠螺看向抻平四肢就差长在软榻上的主子,神色发蔫,目光渴求的看向窗外。听说主君早起上香去了,她也想出去。
可看自家主子,分明没有这个意思。
以前主子懒,还没懒到这么出奇,但现在是恨不得长在床上。
贺眠能待得住,翠螺可不行,十三、四岁的年纪,心最野了,恨不得天天在外面浪。
她搜肠刮肚找借口想出去,还没开口就听到外头随着寒风传来男子低哭的呜呜声。
翠螺瞬间精神起来,怕自己听错了,耳朵竖的老长,又听了一遍。
没错,不是风声,是的确有人在哭。
翠螺眼睛发亮,立马雀跃的跟软榻上的人说,“主子,有人哭!咱们院子里怎么会有人哭,我去看看。”
不给贺眠拒绝的机会,说完一溜烟的拉开门出去了。
外头冷风刚探头要往屋里钻,就被翠螺落下厚布帘子反手关门拦在外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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