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说副驾驶没人坐过,邬希眉头瞬间舒展,手上掩饰性地扯了扯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路过东域。透过车窗,恍惚间他看到穆丛鸽跟一个男人站在酒吧外面。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,但车辆急驶而过,没来得及看清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段路堵车堵得很严重,到寝室时已经很晚。国庆留校的学生不多,整栋寝室楼都少有几盏灯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摊开画纸,邬希捡起好久没练习过的素描,笔尖摩擦硬质纸面,发出沙沙的响。直到舔狗的短信打断了他,他才松开笔,从专注状态中脱离出来,这才感到饥肠辘辘。

        画纸上赫然是秦璟泽半.裸.的身材,每一处肌肉都夸张却又很和谐。这种身材脱了会比穿着衣服更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希用指节刮蹭了一下画上的胸膛,白皙的指骨粘上一点炭黑,像是罪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眼舔狗的短信,是问他怎么没有去吃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变态似乎一直在监视他,无孔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回短信,也麻木地不再生气,起身拆了桶泡面,去阳台接水准备烧热,目光被对面阳台吸引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秦璟泽在抽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最讨厌抽烟的人,此时却莫名觉得性感。吞云吐雾的男人比平日里更加强势,像是衣冠禽兽暂时卸下了伪装,气场外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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