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叶家是叶霖掌权,他上头的两位名义上的哥哥早已被他搞到国外美名其曰去“学习”,再加上叶父在几个月前就在医院躺着,所以偌大的别墅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叶霖并不是很喜欢这里,但是相比于再带着安逸驱车半小时赶往城市那头的家,他还是选择暂时将部分负面情绪再压一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安逸放在沙发上之后,这位年轻的叶家家主并没有着急去把人弄醒,他将西装外套随即丢在扶手上,之后坐在一旁,就这么沉默地支着头,一眨不眨地看着缩成一团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的呼吸声又轻又软,喉咙里还带着微不可闻的小呼噜。或许是环境的舒适,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,然后有规律地用掌心一张一合轻轻去按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霖只感觉自己裤子一紧,随后大腿上就传来了猫踩奶般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珠慢慢动了动,等所有思绪回笼并重组之后,才略显僵硬地拿过自己的外套,把它无声地盖在青年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在收手间手指无意擦过安逸的脸颊,大半张脸埋在沙发里的青年便立马皱着眉来,张着嘴就凭感觉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手指太硌牙,安逸就只咬了一口就嫌恶般把脖子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发丝贴敷在耳侧,青年砸吧着嘴,心安理得地又将头往衣服里的深处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霖捏着手指只觉得有些好笑,眼底的温度稍许有了回温的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回头看了眼空荡的客厅,复又用手捏了把安逸的脸颊,随后在后者带有骂骂咧咧的嘟囔声中,才解开领口的扣子起步往厨房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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