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逸是在半梦半醒间被系统戳醒的。
他撑着沙发无力地坐起身来,身上的西装外套随着动作一并滑落,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才被一只手给卷吧着给提了回去。
安逸捧着衣服还有一些发懵,直到鼻腔嗅到一股熟悉的奶香后,才扭着脖子望向味道飘来的地方。
厨房的灯没有全开,围裙的带子松垮垂至后腰,男人挽着袖口半垂着眼,修长的手指捏着木勺正认真搅拌着锅中的沸腾的牛奶。
安逸的双手扒拉在沙发背上,他扭着腰把脑袋探了出去,注意力全然被对方在光线下卷起好看弧度的睫毛所吸引。
虽然被禁锢了大半的妖力,但是在系统给他灌了好几碗醒酒汤之后,安逸身体里的酒精也已挥发了个完全。
他将下巴抵在交叠着的双臂上,转着盛满好奇的猫眼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房子的装修风格很复古,但是青年歪着头将视线转了一圈,却没有在屋子里感觉到一点属于家应有的人气和温暖。
这和他之前的家一点也不像。
虽然以前和哥哥住的是山洞,比不上人类房屋的复杂和精巧,但是他还是喜欢每天都把洞穴整理得干干净净,还会衔来各色的花朵作为装饰的日子。
安逸将左脸压在手臂上,心里悄悄给两者做着对比,就越发觉得叶霖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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