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皱眉望着陆宸,“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臭味?”

        初夏的暖风吹过,宫宴所在的裕华园内,顿时洋溢着一股难以明说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六七月里的馊水,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味道离陆宸越近,越是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子那边,鲁王幸灾乐祸地道:“太子这是怎么了?这身上怎么这么大一股味?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?快请御医来瞧瞧!”

        鲁王眉眼贼溜溜地转着,他这个七弟从小就压他们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算是明白了,自个儿是绝无可能成为储君了的,但他也不想让太子顺利登基,他向来对兄弟们不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庸王恰恰相反,礼贤下士,又善待他们兄弟们,便是人在边疆,被贬为庸王还不忘往长安寄好东西,想着他们这些兄弟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鲁王想,只要他不谋反,再差还是一个王爷。

        能给太子找些不痛快,或许还能让庸王有称为储君的机会呢!

        万一,要是太子真的患上了恶臭的重病,即便父皇最宠爱他,也不能让一个身有顽疾的人做太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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