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宸低头取下了腰间的香囊,那股恶臭便是从香囊之中散发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捏紧着香囊,眼眸之中含着厉色扫向鲁王,清冷道:“四皇兄为何说味道是从孤身上传来的?可有根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鲁王打了一个哆嗦,心中不忿却又有着惧意,明明是皇子之中年纪最小的,却素来压他们这些兄长一头,还如此无礼,哪里比得上庸王对他们的尊敬!

        鲁王道:“皇兄这也是关心太子你的身体……这大殿上的人怕是都闻到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庸王站出来道:“四皇兄,许是我今日去了一趟城郊看望百姓麦子长势,沾染了肥料的气息,这臭味应当不是太子所发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文臣和鲁王都替庸王感到可悲,皇后都改了庸王的封号,这庸字乃是昏庸平庸之意,可庸王这会儿还护着太子殿下,当真是品德高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没能够托生在皇后的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宸倒是没有领庸王的情,讽道:“离割麦子尚只有月余,哪里还会有农户往麦田里上肥料的?

        五皇兄还需亲自下田耕种一下,可别信口胡说,在父皇面前胡说便是犯了欺君之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惠临帝问着陆宸道:“三年前还五谷不分,如今连麦田何时上肥料都知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意味深长地朝着庸王笑了笑,“这还不是托了五皇兄的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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