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也是为了保全皇室名声,不让太子殿下被蒙蔽,刘家也并无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文也是怒指着乔锦娘道:“乔锦娘,你与外男在侯府私会在前,刘家一家子实话实说,你却容不得他们好过,让他们骨肉分离,可见你的心肠何其得狠毒!”

        群臣都纷纷敬佩着佟御史与吴文的大胆。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道:“御史大夫之责乃是掌律例,替陛下监管百官,可御史之责也要讲求证据确凿,而不是随意诬赖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御史今朝却将一些长安长舌妇口中的污蔑之语搬到朝堂之上,还配当这个御史大夫吗?

        父皇,儿臣清清白白的功勋之后,那些长舌的男子妇人嘲笑我碍于身份不和他们一般计较,可如今连大官也可以随意来污蔑儿臣,儿臣不想就此罢休!”

        佟御史大夫想起来来时佟盈盈的提议,便又跟着道:“长安先前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,你府中家生子亲口承认,岂会有假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清冷地扫了一眼佟御史道:“此事孤早就对父皇太后有所交代,那时是孤夜里有事去寻锦娘,错被侯府老夫人当做贼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事侯府之中的家生子皆可以作证,那刘家的并未曾到锦园之中,听风就是雨,都不知那人是孤,便在外乱传!

        民间此传闻早已平息,佟御史何时倒是当起了长舌妇之责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太子在百官跟前承认他夜里偷摸着去侯府,百官都是惊讶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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