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临帝有些略微一些教子无方的窘迫,道:“太子便是有再重大的事情夜闯侯府也是不妥,可他们到底已有圣旨赐婚,不算是违背礼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临帝继续道:“刘家的乱传话,还污蔑主子,发卖她全家也是于情于理,况且其女儿也没有脱离奴籍,便是交给人牙子买卖也是妥当的,至于人牙子将其卖到何处,有与太子妃有何干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吴文,你虽滚了钉板,可还有诬告,也是重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文听着惠临帝的话,脸色已有些泛白,他本是听了今日长安书生之中有人在传,太子殿下没有与太子妃同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便以为太子也膈应着乔锦娘婚前私会一事,不曾想,竟然是这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御史替吴文求情道:“陛下,吴文乃是有真材实料的才子,他也是护妻心切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浅声道:“护妻心切?我可只是吩咐着人牙子将人卖到外地去,且卖死契罢了,他若是真有心,可以跟着那个人牙子去外地将刘春仙给买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,佟御史未经查证,就辱了安远侯府与我的名声,我若不计较,日后岂不是每个御史都能随随便便地污蔑于我?

        求父皇替儿臣做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安远侯也顺势跪在地上道:“求陛下替臣做主呐,我们安远侯府不敢忘记祖上的教诲,怎会做出那般夜里在房中私会别的男子这等事情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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