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昔年意在宏图霸业,希冀‘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’,口诵‘青青子衿悠悠我心’,便是现在希望我等曲意逢迎溜须拍马?”沈持云笑了一下,“说来倒是巧了,朝中说我婉媚偏辟,蛊惑皇子的还大有人在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君不见溜须拍马之辈终坐高头大马,阿谀奉承之人终获百般奉承,曲意逢迎之俦终得千里逢迎。”段霁景语气缓和,略带调侃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持云定定地看着段霁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逢迎之人,我也不是听信谀词之人,我的意思是,我有辨是非的能力,不需要老是来提醒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一次矛盾很快缓和在玩笑话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隔几年,沈持云找到了当年围城之战中段雪朝暗暗帮助敌军的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持云没有暗自下手,而是把证据全摆在段霁景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段霁景认真地看了许久,还是说:“别动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持云站在一旁,低眉顺眼,可语气丝毫不让:“恕臣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霁景攥紧帛书,猛地看向沈持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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