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朗眼圈红红的，手里攥着毛巾，旁边还放着酒精和药。
“你起来吧。”季寻喝了一口白朗递过来的水，声音还有点虚浮。
白朗急急解释：“大人，我没推他！我只是想警告他一下。司宁掉下去的时候我想拉他的，没拉住……就在大人眼皮底下，我怎么敢伤害人类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季寻点点头，他清楚白朗不是这样的人，“起来吧。”
白朗不肯起，也不敢看季寻，依旧低着头跪在床边，带着几分哭腔：“都怪我，连累大人受了反噬。”
“这事儿就算了。”季寻掖了一下被子，“但是你滥用妖力的事情，自己回妖界找大主管请罚。”
“是。”白朗低头应着。
季寻：“还有，以后你不要再找司宁的麻烦了。”
“大人！”白朗有些急了，“他……”
“白朗，”季寻打断了他。
白朗蓦然抬头，暖黄色的灯光下，季寻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，不再是公事公办的语气，而换了一种朋友间的对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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