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总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茂姐，又看了看脸色同样很差的季寻，摇摇头，叹了一口气，“季总纵横商场，可不能总是这样心软。”
会议结束，所有人起身离开，连杜亚和刘程宇都在季寻的示意下出了门。偌大的会议室里，只剩下了茂姐和季寻两个人。
茂姐紧紧抿着嘴，浑身发抖，连头发也乱了，显得狼狈不堪。季寻起身，走到她旁边，在她面前放下了一杯水。
茂姐一把打翻水杯，抬起头，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季寻：“季寻，真有你的。”
瓷杯在宽大的桌子上滚了几圈，水在桌面上蔓延开来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。季寻掸了掸溅到身上的水珠，静静地看着她，突然开口，
“余小芝打开我房间的房卡，是你给的吧。”
茂姐身子一震。
季寻的眼神冷下来：“告诉她我的房号，给她房卡，教她掳走我的猫，对你有什么好处呢？你又不是那些不清楚真相的网友，我不是因为猫才换掉Nic的。”
“难道，谎言说多了，连自己也信了吗？”
茂姐的眼神中开始透露出一丝恐惧：“你……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季寻平静地回答：“我答应放过余小芝，总要她给我一点回报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