茂姐像不认识他似的，不由自主地往宽大的椅子里缩了缩。
季寻情绪上涌，开始发难，一声高过一声，
“司宁来片场的第一天，我明明已经给他开好了绿色通道，是谁故意喊了一声，让那些黑粉围上来的？”
“Nic一个没脑子的小爱豆，是谁教他发那些鼓动粉丝的微博，是谁教他在粉丝群里煽动粉丝的？”
“司宁在剧组早起晚归辛苦拍戏的时候，是谁给黑粉透露他的行程，让他成天被私生堵得无处可去？”
季寻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回响，一声一声敲在她的心上。
“你对公司有野心，我不是第一天知道。我容忍你至今，因为你是公司元老，我们创业十年，有情分在。但是你一次次针对无辜的艺人，我没有办法再忍下去。”
“Nic选秀**你有份，**你挪用了多少你心里清楚，还有你透露给外公司的商业机密，也远不止我放出来的那些。凭我手里的证据，足够把你送进监狱。”
“茂姐，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茂姐睁圆了眼睛，浓长的假睫毛不停颤抖，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之下，她的眼里甚至涌上了泪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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