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山有了主意。他从台几上找到锁头,锁上大门,沿着小道穿过庄子中部,往他家老房子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有人背着锄头、跨着菜篮,有人端着碗到处串门说笑。小孩子们跑跑跳跳,追打嬉闹,一如他无忧无虑的小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乎从不到老房子这边来,不少叔伯婶娘已经拉住他好奇地询问,“小山,你干嘛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山如实相告,绝大部分的乡亲都义愤填膺地大骂余六强,“这个六强子,简直不是个东西,他哪里来的脸让你照顾你……他后面生的那个?他小老婆家里没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山,你去找你大爷大娘是对的,他们兄弟俩还联系呢,你堂姐****就是拖你爸的关系找到的好工作,说是一个月七八千的工资。嘿,不管亲生儿子死活,反倒操心侄女的事,说出去哪个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婶子大义凌然地说,“父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,他好歹是你爸,那个女娃本来就是你妹妹,大人的错不能怪在小孩身上,你作为哥哥照顾一下妹妹也是应该的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种无脑理论,余山不用理会,早有婶娘在为他鸣不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隔层肚皮隔层山,不是一个娘胎里的就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想得开啊,你家大头给抚养费给前头老婆生的女儿,你有本事嘴别翘得能挂粪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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