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片?我有,我身上就有,你现在就能让我见到我儿子吗?”女人颤巍巍站起来,窸窸窣窣从身上拿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山诧异,求死之际,她居然也将孩子的照片随身带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母爱总是如此吗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山想起了自己的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线中因此带上了一丝温情,他对那个女人说,“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山将她带回了自己家,重回到亮光下,余山看到一张过分憔悴苍白但很年轻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后门虚掩上,又把从里锁住的大门打开,同样虚掩起来,然后从货架上拿出一条未拆封的长毛巾递给她,“擦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进屋,女人的眼珠就跟着余山走。她接过毛巾,胡乱擦了几下头发,将毛巾披在身上,抖索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3寸相片,“这是我儿子今年过生日,我给他照的,你看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照片贴了膜,留存于表面的水珠顺着边沿滚落到地上,在青白色水泥地面上晕开一个灰褐色的水圈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山没有接过照片,只是站起来远远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小男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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