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痕服了自己,这种时候还能看着没穿衣服的贺景起反应,一句装逼的话都没说上。
他其实很清楚他现在的处境。
对于贺景,他就是一条逗闷的狗,心情好了就停下来跟他玩会儿,心情不好就踢两脚出气——反正狗挨打挨骂都不会走。
至于喜欢,在贺景这儿,太奢侈了。
不过林痕不怕等,他也是个男人,虽然只是个没信息素、普普通通的Beta,但就像贺景说的,贺景什么都不缺,唯独缺“诚实”。
过于完美的成长环境让周围人对贺景大多谄媚,像他这种“迷恋又诚实”的性格太稀有,就像只长得丑但叫的最欢的狗,至少,还能听个声儿。
卧室大床上。
贺景舒服地靠在林痕身上,他太高了,林痕只能单膝跪在后面给他吹头发。
从林痕的角度,能看见他笔直的鼻梁,薄而泛红的嘴唇,皮肤冷白光滑,这么近距离地看也没有一点瑕疵,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,遮住漂亮到让人魂牵梦萦的丹凤眼,颈侧一颗红色小痣……看了多少次,林痕都忍不住感慨,这是副被上帝极端偏爱的皮囊。
“今天的蛋糕在哪儿买的?”贺景忽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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