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恒无言,同时也感叹耿时令所言非虚:他一下子被认同了「男朋友」的身份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真不知道是双契的关系呢,还是垃圾桶保险套的冲击力太强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人设,苏恒应该每天都乖乖黏在男朋友身後,但今天他不想陪那个先强吻後自残再sh0Uy1Ng的Si变态演戏,便换过衣服,跟随耿焰离开耿家偏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人坐在吉普车後座,年轻的司机以安全稳定的车速慢慢驶出空地,绕着山路往下方的硕果乡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早上我特地看了看三爷,他的脸超级黑!他还怀疑大堂伯又Ga0小把戏,保险套里装的不是JiNgYe,是白sE沐浴Ye!还想叫人拿去检验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那是确确凿凿的JiNgYe啊──苏恒整晚都待在跟垃圾桶有点距离的沙发,还是依稀嗅到那GU可恨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管家的报告,三爷再度被气坏,耿时令只怕大半天都要留在大宅被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耿焰嘻嘻哈哈取笑了一轮,忽而换成正经的口吻:「堂伯母啊,为什麽你老公要带你来这座山?他有跟你谈过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苏恒默默消化掉那堆越来越离谱的称谓,自己也编出离谱的情话:「时令说,家里一直给他很大的迫婚压力,他想告诉大家:他不会结婚,只Ai我一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会结婚?」耿焰紧盯着苏恒一会儿,侧头问:「堂伯有跟你讲过我们家必须传宗接代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苏恒应了声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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