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恒日上三竿才悠然转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明明一直蹲坐在沙发,此时居然平躺在双人大床上,耿时令不在客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恒吓得立即闯入浴室把衣服脱光光,在全身镜前转了一圈又一圈──他没有被玷W的痕迹,没有不明来历的伤口,他仍然是清清白白的苏恒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左手逐渐癒合的红痕,说明一切都不是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恒看着镜子,以指尖轻m0明显肿起的嘴唇,把思绪整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首先,维持跟耿时令的假男友关系。千万不要事事顺从,免得那无耻之徒以为他怕了,便得寸进尺,一步步提出苛刻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其次,打听相关情报,解除双契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恒发现耿时令丢在垃圾桶那个充满腥臭YeT的保险套不见了,同时间,送早餐的nV仆注视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微妙的异常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饱後,他拿着iPhone记录昨晚发生的所有事,刚储存完毕,耿时令的堂侄耿焰竟主动寻上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踏进客房便无视苏恒,提起鼻尖凑近床边观察几番,再回头说:「堂伯母,跟我下山玩玩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苏恒:「……请叫我小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耿焰向他鞠躬:「不行。堂伯母,对不起,昨天我误会你们在演戏,现在才知道你们是真心诚意,为对方献上身T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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