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倏然放松了力气,再次得以呼吸,我分辨不清活着的边界。他没有放开那条纤维绳,只是暂且停下,贴近我颈窝,呼吸喷在我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有什么遗言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浑身滚烫,面颊绯红,想也没想地回复:“……好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,醒来时,我躺在家里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换了衣服,打着呵欠下楼。妈妈做的早餐是吐司和煎蛋,爸爸煮了咖啡。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,沐浴着阳光享用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妈妈:“我昨天是几点钟回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把胡椒递给我,回答说:“已经晚上两三点了。是你朋友送你回来的,长头发、狐狸眼睛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爸爸问:“是朋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下了头,摘下丝巾,轻轻抚摸脖颈的皮肤,那里还残留着青紫的痕迹。我浑身发抖,捂着脸哭泣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有些犹豫,起身就去拿座机,准备拨号。爸爸当即起身拦住了她。他质问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!”妈妈则回答:“都弄出那种伤来了,不该报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吃过早餐,我依照记忆返回夏油杰住的地方。然而那里已经人去楼空。回到学校,又得知他所在他团体在我校的宣讲会全面取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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